☆半吊子基地☆
养娃做衣服。
一日三餐:双龙组(阴阳师),重飞(仙剑),笛花(莲花楼)

家有娃口
【12分】
[阴阳师]
荒——神启荒x2。神宫金社、星河夜咏、觉醒前x2、觉醒后、少年荒、无双雄豪(代餐)
一目连——苍风一目连。风神之忆、风神之佑、初霜净洵、觉醒前、觉醒后、返校文思、调酒侍风
原皮阿修罗x原皮帝释天(自改)

[海贼王]路飞、[咒术回战]两面宿傩
[钻石王牌]克里斯x荣纯(已收纳)

【兵人体】
重楼x飞蓬(自改)

【三分】
蜃楼幼狮阿蒲+SDGR
 

【双龙组】自南至。(HE短篇完)

自南至。


BGM:苏打绿-《小情歌》(节奏不搭配,只取歌词)

荒×一目连。

清水HE。

拖文太久导致整体欠缺连贯性。

有个人理解和私设的东西。

作者是个能自己构筑多个角色聊一整天的话唠,第一次写设定沉默寡言的角色语言控制失败。

有提一句是阎判的意思,再没带其他角色玩。


+++


【言为定】


阳光在熟睡的一目连脸上抚过,浅色的发丝垂落着柔软,有一两丝掠过脸庞投下淡淡的阴影。先醒来的荒面对着这张安静的脸,片晌便眯了眼,阳光和面前的一目连似乎都太过耀眼。

这从仅有一根破败柱子为中心开始修葺的屋子,现在屋顶上还未曾覆上瓦片,只有堪堪搭好的木质结构是房屋的外形。他们仗着这几日天气晴朗温暖,身为神明和妖想来也是不容易染上人类的风寒,所以才在地上铺了被子直接睡了。

荒动了动头,让自己的眼睛躲在房梁投下的阴影里,之后又舒展了一下身体,被子铺的太薄隐约有什么不平的东西硌过来十分不舒服。伸直了蜷缩着的腿的一瞬间便踢到了脚下放着的零散东西,叮铃铛铛的响了,也惊醒了浅眠的另一位。

荒并没有转头,只是视线溜过去关注着一目连的反应。刚醒来的一目连眼神还有点点迷茫,抬了抬头看看荒的脚下确认没什么事情,便又放松的躺下了,蹭了蹭枕头而后双手拉住了荒放在身侧的手,似乎也不准备继续睡,眨了眨眼轻微晃了几下头,全当是让自己清醒,之后就睁着黑色眼底的金瞳定定的看着他。荒只得也转头看他,依然被阳光罩了全脸而眯起眼睛。一目连抬头瞄了一眼天空,这片阳光便被风推过的云彩遮住了。

荒适应了下光线,干脆整个转身把一目连揽在怀里,嘴唇蹭到了他头上的角,凉凉的骨质结构并没有什么感觉,荒低下头,鼻子顺着他的角的位置蹭到与额头的连接处,一目连跟着他的动作动了动位置。

像是为荒落在他额头的亲吻摆好位置那样,待那唇一离开,甚至又抬了一下头,取得了第二枚亲吻。一目连眯起了眼睛,抓住荒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手指还松松的交在一起,顺过细长的手指,凸起的骨节到温暖的指尖。


因为被子铺的位置不好,一目连的这一项家务权利被剥夺了,但是杂物放置错误是荒的问题,所以今天给屋顶摆瓦片的工作,最终决定还是由他们共同完成。荒看起来有点生气,毕竟本来他本不想让一目连动手。

共同不管怎样也比独立要快很多,终于完成了一间房子之后他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吹吹风喝喝水,望着远处人类的村落冒起来的炊烟。台阶上的苔藓在荒决定要住下来的第二天时候清理过一次,而前几天的一场应该到来的雨失约之后,它们在潮湿的空气纵容下又泛起了绿。一目连并不介意,不介意绿痕的苔藓的生长,不介意不去控制的风吹散发丝,也不介意辛苦工作后脸上粘的污渍被荒看到之后笑出声。

荒沾湿自己的衣服给一目连擦着脸上的污渍,然而衣服在工作了一天也已经不算干净,擦着擦着反而在脸上留下浅色的印痕。

“擦干净了吗?”一目连见荒停下了手歪了歪头问他。

“嗯,从这里的一条……”荒手指比划着一目连脸上原来脏污的位置说着,“变成了……花脸。”听到一目连唔的一声之后还又加上一句:“配着你的眼睛……就像前几天看到的花斑猫。”

一目连听了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不露声色的抓住了荒的衣袖,用力捏了一手的泥水,湿漉漉的快速的抹了荒的脸一下,之后便转头继续看向人类的村庄。良久后视线再去瞥了瞥荒,对方脸上的水渍留下浅色的印痕,是他手指拂过的间隔,配着那张依然愣着看他的脸格外有趣。

“幼稚的神之子……”一目连收起来了笑容小声说了一句。

“愚蠢的……”荒这话也不知道是准备说谁,后半句缺失着丢散在风里。


泉水清洌甘甜,山间风景如画,仿佛远离神迹及人间。安静的生活,他们简直像是不需要祈祷的人类。

他们曾问过对方相同的问题,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虽然那问题指代的主题并不相同。


“你是否后悔?”

“不悔。”


+++


【人同心】


在开始一起生活前,他们已经理顺了彼此的过往。

荒讲起时语气平静得仿佛说得是别人的故事,让一目连想到荒曾经让他见到的星辰之境,远远的鸟居,璀璨的光点,一环一圈流转,一点一线连接着的星空,安宁而深远,如同故事的发生,也是很久很久以前。

“我被人类背叛过。我曾一心一意为了他们奉献着自己的预知能力,直到像是力量透支了一样失去了准确,而后就失去了他们对我的信任,最终他们抛弃了我,以为我可以被当成神的祭品,”荒垂下眼看向了右下方,换上了他惯用的语气说着,“愚蠢的人类,我就是神。故事就是这样……”

讲完了自己的故事的荒沉默了良久,最后些微用力的按住了一目连的双肩,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自己很想叮嘱他,很想责备他。

听着故事一目连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是戴罪之神,戴罪之身。他仰起头看着荒,那双妖族的黑底金瞳里面是荒看起来懊悔的脸。

“你想责备那就责备吧,至于叮嘱,应该是来不及了。”一目连当时是这样说,说是纵容还说是残忍呢,而后他讲起了自己的过往,其实已经是荒所知道的过往,听他的讲述,却变成了别的故事。

这故事并不关乎背叛和抛弃,只关乎忘却……讲述这个故事的当事者,却带着平和的私心。

听故事的荒的内心却在清算着,这没有了信徒的神明,如此任性。

他听着一目连给他讲人类的好,说看到的人类的感情,是与神或者妖怪之间的交流不同的,那感情是很温暖的。

即使……人类并不愿意把一份温暖的信仰再次赋予他。

但是一目连说:“你会不会觉得……人类之所以不再祈求神的庇佑,大概是因为他们都过得很好了呢……这样想想,其实我也觉得高兴了。”

这话竟然让荒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说得那样有道理,但是人类的幸福,人类的不再祈求,最终为什么导致了神的堕妖呢?荒无法理解这其中的错误究竟出现在哪里,他一直记挂着的,只有事到如今如何能让一目连走出这份罪。

“那得不到救赎的神呢?神也可以祈求神的庇佑吗?也能成为神的信徒吗?比如我成为你的信徒……”荒急切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不是质问一目连,毕竟这些问题他和一目连都不会得到最完美的答案。

“你明明知道即使这样做,也不能让我再次成为真正的神。”一目连依然那么冷静,仿佛人类给予他的温暖已经让他整个被蛊惑。荒比谁都要清楚,即使自己承认是一目连的信徒,眼前的黑底金瞳,头顶妖角的他,也只能是妖。再回不到高天原的,罪恶的神堕妖。

但是审判的结果……


“那么……我希望你来温暖我……因为不仅你的手,你的心,你的拥抱,即使是你的眼睛失去了一半的光明,都能给我足够的温暖。”荒握了握一目连的手,看着他胸口心脏的位置,之后拥抱他,亲吻他盖着失明的眼睛的刘海,讽刺的是那曾经碧绿的眸子因为一目连的堕妖反而自愈,变成了黑底金眸的妖瞳,仿佛要抹去他曾为人类做的牺牲,而只有一目连知道这外表的痊愈实际上并未让眼前出现光明。

“你仿佛懂了人类的情感那样,荒,这样很好。”一目连说。

“我是神,做不了你的信徒,但是此时此刻,我说我需要救赎……”荒的语气听起来郑重得过头,带着一目连不知道的用意。

“让我救赎你。”一目连笑着对荒说,对他伸出了手。

荒看着一目连脖颈和脚腕上无形的锁链溶解着消失不见,在原处只留下曾经被紧锁的红色印痕,抚上与通常无异,询问也可知再无不适,他知道他成功了。

“让我救赎你。”荒对一目连说。


“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人类呢?”

“你曾经不也是这样吗。”

“只是曾经……”

“荒,你是不是以为阎魔不曾告诉我审判的结果。”

“你知道多少……”

“全部。”

“……”

“谢谢你。”


+++


【生有幸】


本就不是能瞒得住的事情,毕竟那锁链就在一目连身上。

明明是神的领域,审判却在地府,因为那里有能看透一切的一双眼睛——阎魔之目。


“失去了信徒的你,应该选择消失,接受神的更替。”

“是的。”

“而你选择了堕妖,是因为懦弱惧怕死亡,是不知神堕的错误,是为罪。”

“虽不曾惧怕过死亡,但是罪罚之意,我都清楚。”

“那么……为何。”

阎魔对于这个被“特殊关照”过的存在很是无奈,不如说即使没有被关照过,她的眼睛看到的几乎要让她自持坚硬到冷漠的内心产生动摇。

对方曾经也是一位神明,她也了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与人类相关的故事。

“……”


最终属于一目连的罪他未曾过多辩白,甚至有一份欣然接受的意味,许是因为他询问过自己是否可以回去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而他指的回去,不是回到高天原的神明队伍,却是回他山阳山阴之处,那几百年来他在的神社。

曾经香烛繁盛人声鼎沸,而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的神社。

只因那里能看到他的子民,他作为一个妖,要继续生活在那里,继续守护那里。

罪责的存在在他脖颈和脚腕上束上了人类看不到的锁链,赎罪的方式也告知了各位神明,神明们只感叹那是对他来说最为艰难的惩罚,而实际这之中的宽恕已然是极限。

毕竟是那位大人交代过了。

一目连回到了神社便遇到了荒。

一目连知道他,也记得他,也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懂了一切。

荒一开口便是要求住在这里,即使随着一目连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破败的废墟轮廓,说是荒郊野外也不足为过。

看着荒意外的不嫌弃的席地而坐,一目连也恭敬着坐在一旁,脊背挺得笔直,硕大的妖角让他的平衡感还不是很好,而无形的锁链也让他动作有些别扭。他们相视沉默了很久,还是一目连说自己需要修整废墟才又结束了有些尴尬的空气。

一目连未曾动用还不是很习惯的妖力,荒也不去动用神力,他们仿佛两个人类一样进行着清理和修复。一目连不问荒为什么要做这些,荒也不说。一直到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天际,一目连故意对荒提出一个疑问——你也是神派来惩罚我什么的吗?

听到他的疑问荒笑了,如果惩罚是让他来跟一目连像个人类一样生活,还真是独特的惩罚方式,这样究竟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对一目连的惩罚呢。

他们都话语不多,这怕是神之言的习惯,然而他们还是仿佛熟悉了很久那样聊着天,聊到对一目连的神罚,聊到神的未知,聊到感情。一目连知道神罚看得很开,而且他说能通过空气感觉到阎魔的感情,他能感觉到阎魔并没有给他死路,这一切一定是会有好的结果。


那时在阎魔殿的暗影屏风之后,提早一步来的荒听去了他们全部的对话。

一目连离开后,阎魔对荒说:“这份惩罚可以说是荒大人为一目连‘争取’来的,只是妾身不懂这份用意,在神明看来这份惩罚重得苛刻,妾身此时许是沦为最大的坏人。”

“无妨,反正一目连已是妖,依然拥有无限的生命,想必也不会再入你轮回,以后也不必再见。”荒已然缩小了身形渐渐离去。

“人类虽然弱小,唯有感情,也是足以让神鬼艳羡。在这阎罗殿见了这么多人类,这次的神明……许是我阎魔之目也看不透的命理吧。你说呢判官……”


——给予神明救赎。

这便是对一目连的神罚。


“一目连,你是否能感觉到我的感情。”

“能感觉到凉意,不过也许是你太遥远了。”

“那我允许你接近。”

“荒,我认识你的对吗。”

“是的,很久了……”


+++


【大皆空】


一目连知道的事情很少,比如看似只有他自己庇佑的人间。


被派遣到山阳山阴的那时,人类的生活可以称得上是困苦的,即使这样,他们也尽可能的建立了神社,外表并不算壮观,但是贵在祈愿的人们内心虔诚。也许也正因如此,此地才真的有了像是风神这样的神明。

风是温柔的,吹来了富饶,“风调雨顺”是那段时间听到人们说得最多的词语。大部分的人类都不曾见到他的身影,不曾听到他的语言,但是知道他就存在于那里,为人类带来福祉。于是他们开始扩建起来神社,让它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壮观景色,这是人类和神明之间联结的默契,相互的给予。

风也是无情的,风神不懂人类的感情。他偷偷的化作普通的人,融入他们的生活,去学着制作寄托相思之物,再施予祝福,看着人类短暂的一生,从孩童到老人,人的感情虽善变,却总有一些善意沉淀下来,成为了与风神的连结,或是成为了枷锁。

这枷锁开始收紧的那一天,是那场暴雨的到来。

连续的大雨冲刷带来的洪水让村庄陷入一片汪洋。

风神自觉控制不住洪水所以也只能在人群中帮助村民,却被关系亲密的老人当成是年轻的希望交付了生存的木板。风神看着老人关爱的眼神最终不舍,现出了神明之身与巨龙腾空而起,众村民顿时一片祈求,也揭开了老人心中的疑问——为何这后生与自己幼年见到的小哥哥如此相似。

许是接收到如此虔诚的祈求,在暴雨之中后来的洪水被强行改道,村子恢复了祥和。

然而没人再见到那有着温和笑容的勤奋青年,更没人知道风神付出了什么。

风调雨顺。

又是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当年见过风神的小孩子也都长大变老离世,终于不再有人记得他了,无论是那个人,还是那位神明。

无论是他在人们身边的温柔话语,还是他们不知道的,在人类中学会了感受人类的感情的心。

无论是他当时因为托付过多信念暴涨的神力的拯救,还是他们不知道的,那次透支神力后作为代价付出的一只眼睛。

再后来,他存世的条件——信仰,也渐渐在时间的流逝里消失了。

迎来神的消亡的那一天,他选择了神堕。

“我愿永远保护我的子民,若已无法再为神明,我愿成为妖物、鬼怪、魂魄甚至人类。”

“神听见了。”


那是荒的声音。


曾经是神明的你,就这样成为了妖,这样是无法再为人类带来福祉的。

荒的手抚过堕妖的一目连额上的妖纹,停留在他上挑的眼角,顺着变色的鬓发碰到尖锐的妖耳。最终抬起手,触上那坚硬的,似乎冰冷但是又澎湃着生命的妖角。它与额间连接地方的伤口正在愈合,有浅浅的红痕和边缘颜色略有不同的嫩肉,仿佛昭示着痛苦,又宣告着新生。

风神,不,一目连,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那碧绿的瞳已经消失,成为了黑底金瞳的妖之目。

“荒大人,你看,那时洒过鲜血的地方,现在不也开出漂亮的花朵了吗。”

“我看见了。”


“你记得了吗。”


+++


【彩缤纷】


荒知道的事情很多,比如看似只有他自己观望着的人界。


有关风神的一切荒都想知道,有关风神的一切荒都要知道。


风神在的地方的人类不算懒惰,但在荒的眼里他们依然是贪得无厌而愚蠢的。风神就在他们之中生活,对他们细微的愿望都会尽力予以回应,他们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祈愿对象就在身边,也未怀疑为什么他们在的地方会凭空降临这样一位容貌礼仪谈吐举止都如此规矩的人。

但是风神用这种方式接近他们在荒看来着实聪明——若不被他们捧得高高在上,也就不会觉得有所依靠,那么贪婪……也许会少一些。

愚蠢的人类,聪明的风神。

人类会把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统称为奇迹,继而觉得只有神明能够做到那些事,再自然的滋长着寄托,既然没有明确的寄托之神,那就把神社建设得愈加华丽。人类开展的热热闹闹的祭典,风神也会参加,像个人类那样参加活动,再在人群散去之后隐去身影回到神社观望着一切。鲜红的鸟居是神界与人界的分隔,那只是人类的说法,而风神坐在鸟居上面,抬头看着天空,并不知道已经与荒的视线相对。

吵闹的人类,安静的风神。

人类的感情也是神明能学习的东西吗,人类会用感情去构筑与他人的牵绊,很抱歉这一点对神明无用,神明无法产生共鸣,也无从回应。但是风神似乎懂了些人类的感情,在荒看来那是不仅是多余的情感,更是危险的开端,他希望风神不要被影响太多。

善变的人类,温柔的风神。

暴雨和洪水到来的时候,荒的内心也是动摇的,他知道即使毁掉了村庄,人类还会在同一片地方再次聚集成村落。所以风神……荒希望他就这样保持人类的样子与他们一起,不做过多的事情,若是人类消亡了,他就可以回来,那是天灾,并不是他的错。

不。

别这样做。

别在他们面前现身。

别过度的回应他们的祈祷。

别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

然而风神没有回应神的祈祷。

我也……

他竟然有这样强大的神力,就因为那些愚蠢的人类的祈祷,果然他们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开始索取,贪得无厌,恬不知耻……

龙的力量,竟也借给了他……

贪婪的人类,愚蠢的……风神。


你要永远保护你的子民,然而已无法再为神明,你愿成为妖物、鬼怪、魂魄甚至人类。

“我知道了。”

若这就是你希望的一切,我不会只做一个观望者。


+++


【合时邕】


初衷只是想知道这会是关于自己的一个怎样的未来。


新神们等待着领取各种任务的签纸,去满足、去毁灭或者去拒绝。

荒已经摆脱承接这种工作的地位,他坐在特殊的座位上观望着,想着自己来这里的路上遇到的疑问,既然能预知,为什么还要亲自来看。

并不是什么都能预知……

荒并未作出如此详尽的解释,是说了有其他的谁感兴趣还是因为自己无聊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也是谎言敷衍而已。


聚集之处似有烟雾弥漫,大多神明领了签纸回了话便匆匆离去,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喜或忧。荒能知道他们大多数的发展,被记录的过去和他能够预知的未来,但是他并不关心他们,他有一个想要寻找的目标,也是他这次特意来的目的。

——有一位神明的未来,他看不到。


“兹风神守护……”又一条宣讲的开头在他耳边略过,眯了下眼睛已然了解这位风神会被派往山阳山阴附近的人类村庄,那处已有规模不大的神社,不过这位风神的身影在预知中竟然有些朦胧。

荒忍不住换了个姿势掩饰突然的紧张……朦胧变成了模糊,几乎是预知到他的身型轮廓的一瞬间,画面渐渐变得更暗了,看到他开合的嘴唇对着谁说着什么,之后就陷入了漆黑,偶尔闪现的光点,竟像是自己的星辰幻境。

是他。

荒并未听清这位神明的回答,只感觉脚边的空气变得温热,轻柔盘旋的风吹散雾气时愈加清晰的看到他,他礼毕折好了签纸退下,他披着的和服,浅色的发遮住了半张白皙的脸,碧绿的眼睛在望向他的方向时候眨了眨,穿透了预知中缺失的黑暗,直击到荒的眼底,在心脏上敲响了命运的钟鼓。


荒不能预知有关自己的未来,以至于他眼前的风神的脸愈加清晰,未来就愈加迷茫,能让荒把握的,最终只剩下现在,他究竟怎样参与了与自己相关的未来,已无法提前知道。

而那时候荒看着风神,不自觉的说了一句话,被听去只当成是预知而惊叹,殊不知那只是神之子的任性之语,或者称其为他的希望更适合。


“他会成为,救赎我的存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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